水乡与山村(一)

水乡与山村 我的家乡是一个山水相依相伴的小村庄,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——思蒙。在这里,我且称呼它为“水乡”吧!十多年过去了,每当我想起家乡,总是会有说不尽的回忆与思念。

苏慕遮·闻武汉降雪

苏幕遮·闻武汉降雪三生石兄和红豆馆主步吴藻韵,感而和之,用原韵。寂无声,空万宇。一点寒帆,一点寒帆去。

这道微光给人带来勇气和信心!

听华晨宇的《微光》适合在没有天亮的清晨,不用点灯,只需借着从窗外投来的依稀还在的月光,一个人安静地听。华晨宇的歌曲我听得不多,但这首《微光》很喜欢。不知道是喜欢它的旋律还是歌词,或是歌手的嗓音,反正每次听一遍是不够的,我喜欢循环着一遍接着一遍听。

疫情又来了?带口罩,勤洗手,少聚集,大家从自我做起吧。

晚上回涪陵的路上,媳妇儿发来一张图片,重庆发现一例确诊病例。图片上记录的是确诊病例及其家人的行动轨迹情况,图片是黑白文字,上面没有公章,没有任何表示权威官方的痕迹。

特别的满月日

一年一度的元宵节,也是这一个鼠年里第一个有满月的日子,但今天晚上能否看到鼠年里的第一个满月还是个未知数,不过也没关系,只要心中圆满,月的圆满就能在心中感受到。

梅花,一种安静、清雅的花。

梅花,一种安静、清雅的花。爱她,并不在于她有多好看,而在于她有“凌寒独自开”的勇气。小的时候就喜欢唱《一剪梅》,每每唱到“一剪寒梅傲立雪中,只为伊人飘香”时,眼前总会浮现出一位一袭红装的女子在一树红梅边带着淡淡的笑,我似乎能够看到她那双灵动清澈的眸子,在梅花的映衬下更显动人。

用自己的芬香撑起一片别样的芳华

“当你无法改变社会,无法改变别人的时候,你唯一可以改变的就是自己。而只要你真正地去改变自己,其实就是在改变别人,就是在改变社会。”我喜欢朱永新老师讲的这句话,透彻。曾经年少的时候,总是看不惯身边与我不同个性、不同想法的人,觉得这些人不着边际,忒不靠谱,于是便想着要“拯救”他们,务必要把他们从“悬崖”边拉回来。我以为自己这样做就是对他人负责,对社会负责,我以为这样做就叫“正义凛然”。谁知,一番努力拼搏之后,我谁也没有改变,却让自己徒生了许多烦恼。

老家的发面馒头

过年的时候,朋友送来一箱罐头厂大馒头,包装很是精美。朋友说,这都是上等的面粉做的,还加了奶粉。我掰下一块尝尝,虽说味道也可以,但总觉得不如老妈用引子粑粑发出的老面馒头吃着过瘾。老面馒头的味道,是家乡的味道,也是妈的味道,是酵母如何发酵也超越不了的味道。

今天聊聊情绪稳定

情绪稳定这件事情真实存在吗 ?我必须承认我每天都在扮演一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,甚至从16岁开始就在扮演了! 我主要的举措是每天出门前内心默念“不要生气不要急躁都会解决”。 但你可能也发现了,其实无济于事,甚至出现了因为控制不好自己产生的自责情绪而更崩溃的情况。 所以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自己千丝万缕的情绪呢? 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,首先要接纳自己的各种情绪,认知到我们是一定会有各种情绪的。触及到生活里大概就是接受:我值得好情绪,也值得坏情绪。 当我们对好坏情绪的存在有基本认知的时候,至少消解了一部分陌生而带来的不适,你会发现自己少了一些“为什么坏情绪只找上我”的悲哀与落寞。 你以为你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人吗,坏情绪和好情绪一样公平,所以我们都不是唯一被坏情绪眷顾和支配的那一个。

家中有“阿”谁?

——河东方言中的“阿公·阿家·阿伯”南人,尤其是岭南两广福建人,喜欢在人名前加“阿”字称呼对方,显得亲切。或者,南人中,“阿××”本来就是个平常的称呼习惯,如阿龙、阿凤、阿发、阿华。港片粤剧几乎已经阿谁谁泛滥成灾,从《社戏》中也能读到迅翁笔下的“阿发拔前篙,双喜拔后篙”。这种习惯,随着南方经济强势时常为北方人接受,一些年轻人受港片等影响,也逐渐热衷于这种名前加“阿”的亲密叫法。 估计,很少有人注意到,这种称“阿”的习惯曾是北方一种古老的称谓,至今晋陕之晋南、关中一带尚有存续。目前,尚在使用的如“阿公”“阿家”“阿伯”。这三种称谓,皆是夫妻之中,妻一方对夫方父亲、母亲、大哥的称呼。即,“阿公”是丈夫的父亲、“阿家”是丈夫的母亲、“阿伯”则是丈夫的哥哥。中国传统礼俗宗法制,强调维持宗族家族内部秩序,阿公、阿家、阿伯,在过去都是家中排名靠前的重要家庭成员,如此亲属中加“阿”的称呼首先应是一种敬辞。《尔雅·释亲》言,“妇称夫之父曰舅,称夫之母曰姑”。有旧时中表通婚、“亲上做亲”的表亲婚原因,以至出现了“姑母做婆”“姨母做婆”“舅母做婆”的情况,舅姑称谓应对了公婆,后虽各朝律例禁止近亲通婚,如《大清律例》规定“若娶己之姑舅两姨姊妹者,杖八十,并离异”,后其称谓得以保留。旧时,新娘成亲过门,“洞房昨夜停红烛,待晓堂前拜舅姑”,第二天就得早起给公婆请安,第三日就要亲手为婆家人做饭,“三日入厨下,洗手作羹汤。未谙姑食性,先遣小姑尝”。兄弟若不分家,“官衙”里(河东方言中分家前的大家庭称“官衙”),阿公、阿家、阿伯都是家中要员,须臾不可怠慢。 亲属称谓词,属于汉语基本词汇范畴,也是语言中较早出现且沿用的语词。汉语的亲属称谓词复杂多样且又自成系统,任何一种语言和方言都敷衍出一系列特定的亲属称谓体系。《礼记》曰:“生曰父、母、妻,死曰考、妣、嫔。”在亲属关系中,父母与自己关系最亲近,通常以合称出现,除此之外,现代汉语中以合称常见的就是“公婆”,为儿媳对丈夫双亲的称呼语。晋南河东方言归属北方方言中原官话,某些亲属称谓较为完好地沿袭了一些古代汉语或近代汉语称谓,除阿公、阿家、阿伯外,再如室哥(妻子哥哥)、先后(妯娌)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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