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个屁二十
早晨,说好了要去原大夫那里去看看。他门诊的边上有一家早餐店,媳妇说上次等我在那里喝过一碗煮疙瘩汤,觉得味道很好,想去吃一碗煮疙瘩。我也喜欢吃煮疙瘩,就跟她一起去。结果,煮疙瘩卖完了,我们俩只好一人喝一碗煮疙瘩汤,就点包子之类。

小岩pyq都写了啥?
点咖啡人多的时候会问名字。我都习惯地说“wang”。已经小一年了,只有两次拼成了“wang”,一次是在hillside,收银应该是一位华裔美少女;一次是在ubc,收银是外国帅哥,但考虑ubc是中国XX大学,应该不足为怪。其他时候,我有时是watt,有时是wong。前几天教授说发现我的邮箱用的是Horace,问我是不是英文名。还是读硕士时用的英文名,但因为Oliver读成“凹ra兹”,我就很少用。前天去点咖啡,想起这个名字,但是收银打出的是horis。我想我的发音应该没救了。

林曦: 五月~日常
十点半,开始吃员工餐,三菜一汤在瓷碗中闪着油光。我做明档厨师己经两个月了,把我从楼面调至厨房,老板纯粹是为了控制工资成本。厨房换了一批人,生意不好,前面的厨师长受不了压力己经走了。现在没有人担心疫情,只担心生意持续不好,这家餐厅能维持多久,自己会不会失业。尽管吃饭期间大家依然会开玩笑,空气中弥漫着故作轻松的压抑。倒有个新来的厨师说,他昨晚兼职做代驾赚了127元。这个九零后厨师大口扒饭,又夹起一块肉,油油的嘴角在灯照下泛着骄傲的光。我不知道他姓名,只知他在工作群的昵称一一代驾厨师代班。很明显,他没来我们店之前,没有稳定工作,既代驾也代班。很多餐厅直接关门,剩下的多是裁员,万一接了大酒席,会请一两个代班厨师,以日薪结算。我们店实行轮休制,也就是老板不必发全勤奖,扣除原本正常休假,做一天算一天工资。没有人反对与抗议,生意确实不好,所有的店几乎都是这种经营模式,有参照自然心理平衡些。即便心理不平衡又如何,谁也不能轻言放弃工作。我们要尽可能深刻地接受我们的生存,难道不是吗?